你有没有试过，和陌生人因为一首歌相遇，在城市街头谱写出一段没有结局的故事？爱尔兰电影《曾经拥有》（Once）就像一首写给成年人的情诗，没有狗血的三角恋，没有浮夸的台词，却用最真实的烟火气，让无数观众记住了那个吉他手和卖花女的夏天。
故事发生在都柏林的街头，男主角是个靠卖唱为生的街头艺人，女主角是独自抚养女儿的捷克移民。一把破吉他、一台旧吸尘器，两个生活狼狈的年轻人因为音乐走到一起。他们在乐器行录制Demo时的笨拙互动，深夜开车时合唱的《Falling Slowly》，还有在录音室里隔着玻璃的深情对视，每一个片段都像生活里真实发生过的瞬间。没有山盟海誓，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没说出口，却让人看到爱情最纯粹的模样。
这部电影最绝的是用音乐讲故事。男女主角弹唱的每一首歌，都藏着没说出口的心事。《Falling Slowly》获得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实至名归，那句"you have suffered enough and warred with yourself, it's time that you won"（你已受尽苦难，与自己抗争太久，是时候释怀了），既是对彼此生活困境的安慰，也是这段感情的注脚。当男主角最终决定去伦敦追寻音乐梦想，女主角放弃同行，用一台新钢琴代替了告白，这种克制的遗憾反而比圆满结局更让人难忘。
拍摄手法上，导演用手持镜头营造出纪录片般的真实感。没有华丽的场景，街头、超市、洗衣房就是全部舞台；没有专业演员，男女主角本身就是音乐人出身。这种"粗糙"的质感，反而让观众感觉自己就是故事的旁观者，看着两个孤独的灵魂短暂依偎又各自前行。
如果你厌倦了套路化的爱情片，不妨点开这部成本仅15万美元的小制作。它会告诉你：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，有些美好之所以珍贵，恰恰是因为它永远停留在"曾经拥有"的瞬间。就像电影里那台钢琴，不需要说出"我爱你"，旋律响起的那一刻，所有的遗憾都有了意义。
